Howards End
(此情可問天)

《此情可問天》（英語：Howards End），又譯《綠苑春濃》，是英國作家E﹒M﹒福斯特的小說作品，由倫敦的Edward Arnold出版社出版，涉及世紀之交英國的社會風俗、行為準則和關係。被認為是福斯特的傑作。這本書於1908年6月構思，1910年7月完成。1998年，入選20世紀百大英文小說。

故事圍繞著20世紀初英國的三個家族：威爾科克斯家族，富有的資本家，在殖民地發了財；一半德國血統的施萊格爾兄弟姐妹（瑪格麗特、海倫和蒂比），他們的文化追求與布盧姆茨伯里派有很多共同之處；以及巴斯特一家，貧窮的年輕夫婦，來自下層階級的背景。理想主義、聰明的施萊格爾姐妹試圖幫助巴斯特一家，並消除威爾科克斯家族的一些根深蒂固的社會和經濟偏見。

施萊格爾家曾與威爾科克斯家族曾經有過短暫的相識，那是在兩家人造訪德國期間。施萊格爾家的小女兒海倫，後來拜訪了威爾科克斯的鄉間別墅，霍華德莊園。在那裡，她吸引了威爾科克斯家的小兒子保羅。他們匆忙訂婚，但很快又後悔自己的決定。經雙方同意，取消了訂婚。

那年晚些時候，威爾科克斯家搬到倫敦，住在靠近施萊格爾家的公寓。瑪格麗特﹒施萊格爾是威爾科克斯家女主人露絲的朋友。霍華德莊園是露絲最珍貴的產業，她覺得與它有很強的聯繫。但她的丈夫和孩子並沒有她對舊房子的感情。露絲在臨終前，覺察到瑪格麗特的善良品性，決定寫一張遺囑，把霍華德莊園留給瑪格麗特。當喪偶的亨利﹒威爾科克斯讀到這張遺囑時，大感驚愕。亨利和他的孩子們並沒有告訴瑪格麗特她得到的遺產，而是把紙條燒了。

幾年後，亨利﹒威爾科克斯和瑪格麗特﹒施萊格爾的友誼發展成戀愛，亨利向瑪格麗特求婚，瑪格麗特接受了。很明顯，他們的個性完全不同。瑪格麗特勇敢、理想主義、富有同情心、高尚、浪漫，而亨利僵化、無情、極其理性，瑪格麗特試圖讓亨利開放一些。亨利的孩子們不以友好的眼光看待她與父親的訂婚。但真正的反對，來自查爾斯和他的妻子多莉，因為他們擔心瑪格麗特危及他們對霍華德莊園的繼承權。

倫納德﹒巴斯特與傑基生活在一起，但沒有娶她，一個麻煩的、脆弱的”墮落”女人，他覺得應該為此負責。海倫繼續試圖幫助他，顯然出於內疚，因為曾經讓他辭職，影響了他的生活，但也許是因為暗中被他吸引。海倫遇到巴斯特，帶他們到伊維﹒威爾科克斯的婚禮慶典，在那裡，亨利承認傑基是他以前的情婦。他逃離現場，取消了與瑪格麗特的訂婚。他的第一個想法，是施萊格爾和巴斯特兩家編造了一個陰謀來揭露他，但後來冷靜下來，告訴瑪格麗特真相。十年前，當他在賽普勒斯做生意時，儘管他已經結婚，但還是引誘了傑基，然後又將其拋棄。聽到亨利如此對待傑基，瑪格麗特深感不安，亨利也對此深感尷尬和羞愧。出於各種原因，瑪格麗特希望挽救他們的關係，原諒了他。

施萊格爾姐妹們疏遠了，部分原因是瑪格麗特即將與威爾科克斯家結婚，部分原因是海倫對亨利對待巴斯特家的方式不滿。她從倫納德聽說亨利在賽普勒斯與傑基的情況，感到非常苦惱，對他感到無比的愛和憐憫，認為倫納德是一個驚人的利他主義和浪漫的人。在巨大的痛苦的氣氛中，海倫和倫納德走到一起，屈服於他們相互激情的感覺。海倫發現自己懷孕了，離開英國，前往德國隱瞞實情，但後來在接到朱利姨媽生病的消息後，返回英國。海倫拒絕見姐姐瑪格麗特。根據亨利的建議，瑪格麗特前往霍華德莊園，以給她帶來驚喜。亨利和瑪格麗特請醫生出診，以為海倫的不忠行為是情緒虛弱或精神疾病的徵兆。他們在霍華德莊園遇到海倫，看到了真相。

瑪格麗特覺得她有責任支持她的妹妹，幫助她。她試圖說服亨利，如果她能寬恕他的罪，他也應該原諒海倫。憤怒的亨利仍不為所動。倫納德到達霍華德莊園，仍然受此事的折磨，希望與瑪格麗特談談。他不知道海倫在這裡，與她失去了聯繫。查爾斯﹒威爾科克斯隨後突然出現在現場，試圖討好他的父親，攻擊倫納德侮辱了海倫。他用一把沉重的德國劍攻擊倫納德。倫納德抓住附近的一個書櫃，書櫃坍塌了。他心臟病發作，當場死亡。瑪格麗特通知亨利，她打算離開他。

查爾斯﹒威爾科克斯被判犯有過失殺人罪，並被判處三年監禁。恥辱對亨利有很大的影響，讓他能好好審視自己的生活，審視他的道德。他學習同理心的價值，開始與他人聯繫。他寫了一份新的遺囑，將霍華德莊園留給瑪格麗特，正如他的第一任妻子露絲所希望的。他進一步規定，瑪格麗特死後，財產將屬於她的侄子，海倫和倫納德的兒子。倫納德﹒巴斯特與海倫的兒子將繼承威爾科克斯家族的霍華德莊園。海倫與瑪格麗特和亨利熱情地團聚。在他們的大力支持下，她決定在霍華德莊園撫養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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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摩根﹒福斯特（Edward Morgan Forster, 1879－1970）生於倫敦，幼年喪父，由姑媽和母親撫養帶大，後入劍橋大學國王學院學習。1901年福斯特大學畢業後去希臘和義大利旅行，並創作了《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Where Angels Fear to Tread, 1905）和《一間看得見風景的房間》（A Room with a View, 1908）兩部表現令人窒息的英國中產階級社會與義大利生氣勃勃生活的對立的小說，以及帶有自傳色彩的《最長的旅行》（The Longest Journey, 1907）。

《此情可問天》（Howards End, 1910）針對英國社會經濟與文化、富人與窮人、男性與女性之間愈益尖銳的矛盾衝突，探索建立“聯結”關係的途徑，《印度之行》(A Passage to India, 1924)則以英國海外殖民地為背景，書中的關注點是英國人和印度人能否成為朋友，出色地描寫了不同民族心理和不同文化心態之間的衝突和張力，這兩部小說奠定了福斯特作為20世紀英國最重要小說家之一的地位。他在小說理論方面也頗有建樹，《小說面面觀》(Aspects of the Novel, 1927)涉及一般小說理論和具體寫作技巧，書中提出的一些概念經常被評論家使用，已成為20世紀英國小說藝術的經典理論著作。1946年劍橋大學授予他榮譽研究員稱號。福斯特喜歡劍橋自由自在的學術討論氣氛，在那裡一直生活到逝世。

其作品包括六部小說，兩集短篇小說集，幾部傳記和一些評論文章。他的長篇小說幾乎都是反映英國中上層階級的精神貧困，在每部作品中主人公都試圖通過掙脫社會與習俗的約束來求得個人解放。福斯特的作品語風清新淡雅，雖然人物的個性很容易被把握，但命運安排往往令人不可預測卻又鋪敘自然。

目錄：

CHAPTER I
CHAPTER II
CHAPTER III
CHAPTER IV
CHAPTER V
CHAPTER VI
CHAPTER VII
CHAPTER VIII
CHAPTER IX
CHAPTER X
CHAPTER XI
CHAPTER XII
CHAPTER XIII
CHAPTER XIV
CHAPTER XV
CHAPTER XVI
CHAPTER XVII
CHAPTER XVIII
CHAPTER XIX
CHAPTER XX
CHAPTER XXI
CHAPTER XXII
CHAPTER XXIII
CHAPTER XXIV
CHAPTER XXV
CHAPTER XXVI
CHAPTER XXVII
CHAPTER XXVIII
CHAPTER XXIX
CHAPTER XXX
CHAPTER XXXI
CHAPTER XXXII
CHAPTER XXXIII
CHAPTER XXXIV
CHAPTER XXXV
CHAPTER XXXVI
CHAPTER XXXVII
CHAPTER XXXVIII
CHAPTER XXXIX
CHAPTER XL
CHAPTER XLI
CHAPTER XLII
CHAPTER XLIII
CHAPTER XLIV